跟人搭着话:“感觉如何?”

“这一切,都值得。”

后者笑了笑,端起杯子没说话,人生来来往往,起起落落,他现在,正在起中,起得越高,落得越高,人生就是一个循环往复的过程。

十一点,华浓刚洗完澡,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睡衣从楼上下来,褚蜜窝在楼下的影音房抱着猫看电影。

地暖恒温,人窝在沙发上暖洋洋的。

“战争年代,谈什么爱情?先保命不要紧吗?”褚蜜拿着包薯片要得嘎吱嘎吱响,看见华浓下来没忍住跟她吐槽电影情节。

“情不知所起,一往情深,他们要是知道自己后来会死,肯定不会跟对方表面,爱是克制,喜欢是放肆。”

“来点?”褚蜜抖着薯片送到华浓跟前。

华浓捻起薯片往嘴里送。

“陆老板还没回来?”

“应酬,”华浓懒懒地靠在沙发上,扯了扯褚蜜身上的毯子搭到自己腿上。

“啧!外界都在传,陆老板的江山版图又要扩充了,他已经不满足于京港首富这个位置了,”褚蜜说着,点开手机递给她,京港的八卦群里都在议论陆敬安最近的大操作,有人看好,有人不看好,中间还能夹杂着一两句,华浓命好。

“止步于前不是而立之年的男人会做的事情,”华浓刚准备拿着手机往下翻,砰的一声,影音室的门被人推开了,佣人仓皇急切地出现在门口,气喘吁吁的样子像是跑了急速八百米似的。

“先生,回来了。”

“你这模样,陆敬安带女人回来了?”褚蜜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从沙发上站起来。

跟着华浓上楼,刚进客厅,就感觉气氛不对。

昆兰为难地迎上来:“太太,先生喝多了。”

“喝多了就送上楼啊,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?”

昆兰一脸为难,这是他们不想将人送上楼的事儿吗?这是陆先生不愿他们碰,刚刚碰他的佣人被他掐着脖子推出去,吓得人家小姑娘腿抖得跟筛子似的,都快哭了。

华浓见昆兰一脸的欲言又止,看了眼站在角落低着头红着眼,脖子上泛着红痕的人,约莫猜到什么,华浓挥了挥手,示意人下去。

走到坐在玄关的男人跟前,俯身望着他,松松垮垮的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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